第五百六十四狂犬病
夜北忱一秒變臉,眼神冷冰冰的韓喬。
“韓喬,你剛剛說那話什么意思?什么叫被瘋狗咬了?我看你還是不乖,還想我繼續(xù)收拾你是不是?”
說著話,夜北忱又跨坐在了床上,半個身子覆傾過來。
韓喬見狀,心陡然一涼,“夜北忱,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不要這個樣子?”
“那看你肯不肯乖?你如果乖一點,我興許會對你溫柔一些。”
“你如果不乖,我不保證我能做出些什么事。”夜北忱陰沉沉的看著她,濃烈的壓迫感,讓人只想逃避。
韓喬眼眶濕潤的厲害,臉上掃過一絲冷意,不想再和他多說什么。
多說無益。
他這樣的男人,只有徹底的遠(yuǎn)離他,才能脫離苦海。留在他身邊,就仿佛守在一顆炸彈,不定什么時候就將她炸的粉身碎骨。
見韓喬不說話,夜北忱又氣哼哼的補充了一句,“以后,在孩子們面前,你依然是他們的好媽咪。”
“我們單獨相處時,你只是我養(yǎng)的金絲雀,懂了嗎?”
韓喬深深的閉上眸子,實在不想再多看他一眼,更不想和他說任何一句話。
“我和你說話,你聽見了嗎?”
韓喬閉著眼睛,任由他搖晃。
對于韓喬的反應(yīng),夜北忱極度的抓狂。
她就像一把軟刀,看起來沒有殺傷力。可割起肉來,卻一點不比剛刀弱。
她最擅長冷戰(zhàn),更不喜歡和他爭執(zhí)。
無論他怎么樣發(fā)怒,怎么樣暴虐?她都會以最柔軟但殺傷力極強的方式來回?fù)羲?br/>
每每都讓他極度抓狂,就想用盡全力打在棉花上。由于各種問題地址更改為請大家收藏新地址避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