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依附舊天道，也不依附任何道則，她就是她的全新天道。

  粟寶睫毛微閃，眼睛半睜，眼眸里仿佛有星辰流轉！

  但她很快又閉上眼睛，再次讓自己沉浸到了悟道的過程中。

  司亦然原本以為她要“醒”了，感覺到她的意識開始跟自己分離。

  他松了一口氣，正要也結束這個吸收道則的過程，卻感覺到粟寶的意念又跟他重合在一起了。

  “？”

  司亦然有些奇怪，不過很快明白了粟寶的意圖——

  她想趁熱打鐵，把他也剝了……不是，把他的丹田和金丹也改造了。

  司亦然和粟寶不一樣，這些年都是他一個人摸索過來。

  修煉的也都是舊天道道則。

  縱然之前體會過粟寶的新道則，但他一直沒能轉過去，所以他不一定能像粟寶那么順利。

  粟寶剝離舊道則，她自己的道則還會剩下一大部分。

  他會反過來，剝離舊道則，不知道能支撐他的道則還剩幾縷？能不能撐過去？能否碎丹田成功？

  司亦然是真的不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