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扈是朱雀焚天竅,他打坐修行的地方有火能加持自然會大有裨益。”褚依菡:“所以,應該如何打開壁畫呢?”王福生搖頭:“我不知道。”吳北良略一思忖,食指中指并攏,朝壁畫上的小鳥一點,注入一縷靈能。朱雀原本線條簡單沒有色彩的羽毛瞬間變作亮麗的紅色。壁畫虛淡,變成了一扇石門。“吳師兄好棒!”褚依菡看向某人的目光愛意洶涌。吳北良微微一笑:“就是隨便一試,沒想到成功了。”他推開石門,眾人走了進去。打坐間的溫度明顯比客廳高了許多。凍得臉色鐵青的王福生感慨道:“這里真暖和。”褚依菡附和道:“是啊,我甚至覺得有些燥熱,想把衣服脫了。”吳北良趕緊說:“心靜自然涼,千萬別沖動,沖動是魔鬼,萬一你把衣服脫了,阿福覬覦你的美色,想要跟你發生點兒啥,我是假裝視而不見還是推波助瀾?!”褚依菡俏臉通紅,瞪了無辜的小胖子一眼:“他敢!”王福生趕緊擺手說:“不敢,我不敢,我對褚依菡絕對沒有非分之想。”吳北良恨鐵不成鋼,語重心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