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北良卻坦蕩又熱心地問:“你的小腹疼嗎?”喬晚意內心掙扎片刻,承認:“痛如刀絞。”吳北良摸出一瓶冰蓮神液倒入瓷碗,掌心透出一抹火光,神液騰起熱氣。“給,喝了就好了。”“多謝少祖。”喬晚意接過熱氣騰騰的冰蓮神液喝了,暖意融融沁入小腹,將蝕骨的寒意驅散,痛感不翼而飛。“如何?”喬晚意笑靨如花:“不疼了。”王福生道:“喬師姐,你現在還覺得良哥虛偽,占便宜沒夠嗎?”喬晚意垂下頭:“我是瘋了才說那樣的話,少祖是大荒最赤誠善良的男人,無與倫比。”吳北良笑道:“倒也沒必要這么捧,我承認,自己確實有些貪財,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問心無愧。”“少祖,對不起,是晚意不懂事了。”褚依菡幽幽地說:“愛而不得,所以因愛生恨么?”喬晚意:“才沒有!是我不夠好,怎會恨少祖。”吳北良假裝沒聽到,轉移話題道:“來,每人五十斤靈溪水,我還有事兒,得抓緊時間,你們盡量在一起,有事兒聯系我。”眾人:“好的。”臨走前,吳北良問林唯一:“林兄,能轉過身讓我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