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南雅看向程羨之，眼神里有一絲恐懼，難道白清也已經死了。

    短暫的掙扎后，南雅還是點了點頭。

    程羨之抱著南雅大步向法拉利跑車方向走去，南雅因為緊張不自覺地用力抓緊了程羨之的衣角。

    程羨之感覺到女人的不安，回頭對站在自己身后不遠處的司機使了個眼色。

    司機很快小跑著越過兩人，率先去確認車里人的狀態。

    程羨之抱著南雅靠近法拉利時，司機已經用隨身攜帶的匕首戳破了安全氣囊。

    當看清白清也染滿了鮮血的臉時，程羨之明顯感覺到懷中的女人身體一僵。

    其實，就連程羨之自己也略微一驚，不是因為血腥，而是程羨之認識白清也，是季聿風的大嫂。

    程羨之在濱海路行駛時，發現了南雅和宋蔓在與人飆車。只是沒想到同她們飆車的人會是白清也。

    當時看起來，兩人正在被追擊，所以程羨之才跟了上來，擔心南雅和宋蔓吃虧。

    可是看現在事故現場的情形，事情可能遠不像自己想的那個樣子。

    司機開口向程羨之匯報，“還有一口氣，傷得不輕。”

    程羨之沒有開口，而是看了眼此刻懷里表情有些復雜的南雅，女人的眼神里有鄙視，有仇恨，也有不甘和委屈。

    “怎么辦？”程羨之開口問南雅。

    南雅本以為他一定會救人，沒想到他竟完全沒考慮白清也的死活，只來問自己的想法。

    “給她叫救護車吧。”南雅內心掙扎了很久才開口，說完人有些無力的倒在了程羨之的懷里。

    幾秒后，南雅再次開口，“希望你不要告訴季聿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