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謝雋越有底氣,他抬手指著姜黎,幾乎要戳到臉上。 義正言辭道:“今后你就府上吃齋念佛,侍奉母親,休得再踏出府門半步!” 姜黎再怎么嘴刁,不過是一個婦道人家。 只要將她關在府門之內,那她就翻不了天。 “世子爺腦子還痛不痛?” 姜黎抬眼看著謝雋,問出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什么?” 謝雋一愣,他下意識的摸了摸頭。 當時一而再的被砸,更被謝嫣一花瓶砸破了的腦袋上的傷口已經痊愈的七七八八,只是時不時的會有些痛感。 姜黎含笑的點點頭,“看來外面的傷勢是好了。” 只是腦子不怎么好使。 到現在了居然還分不清誰才是永寧侯府上能制定規則的人。 “混賬!你個毒婦,敢罵我!” 謝雋頓時反應過來,臉色漲紅,又氣又怒。 姜黎敢罵他腦子有病! 他徑直揚起完好的左手,一耳光照著姜黎的臉就扇了下去。 “啊!” 鶴榮堂中響起了一聲凄厲的慘叫,姜黎抬手擒住了謝雋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