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爺,他既然不想你知道,那你又何必來問我。” 姜黎又將皮球踢了回去,沒有正面回答。 白墨宴早慧,心眼子比篩子還多。 這個問題實在是刁鉆,他不是真的想問謝玉瑯的情況。 若是他真的想知道,早就強闖進謝玉瑯房間去了。 他說這話乃是又一次地提醒她,她是謝玉瑯的母親這一重身份。 也是想知道,她到底對謝玉瑯還有多少上心之處。 若回答知道,白墨宴就會打蛇隨棍上,替謝玉瑯不平。 若回答不知道,就永寧侯府如今境況,他會以此為要挾,讓她改變對謝玉瑯的態度。 她兩個都不想選,想威脅她,指教她,白墨宴還做不到。 只這一句話,白墨宴的臉色肉眼可見的差了。 拒不回答也是答案。 甚至這個答案比直接說不知道謝玉瑯的情況還要讓人難以接受。 不知道也只是代表姜黎對謝玉瑯漠不關心。 但拒不回答,則是透露出姜黎對謝玉瑯或許是厭惡,只有厭惡才會防備。 姜黎知道她問話的目的,所以根本不會給她再替謝玉瑯說話的機會。 “白少爺還有其他事情嗎?” 姜黎看著沉默的白墨宴,唇角微揚,端起茶盞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