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永寧侯府必會敗落,而他也會跟著侯府沉船。 徐子儀收他為徒后,那么謝雋與蕭嫣對他的影響就微乎其微。 便是永寧侯府沒了,有徐子儀弟子身份的加持,他依然會是貴族子弟,入仕為官也不會受到半分影響。 “為什么?” 謝玉瑯反應過來,垂眸看著姜黎遞到面前的信封。 他面色復雜,眼眶里的水潤又漫了起來。 能說動徐子儀收徒地,不用想也只有姜黎一個人。 可姜黎明明自己說了她厭惡他,永遠不會原諒他。 她不可能再在他身上花費任何心思。 “明日你可自行詢問徐夫子。” 姜黎意興闌珊,并無解釋的意思,她將信封往謝玉瑯面前推了推。 謝玉瑯愣愣地接過信封,姜黎毫不猶豫轉身即走。 “娘親……” 謝玉瑯下意識地抬腳想攆上前,走出兩三步又停在了原地。 姜黎不希望自己跟著她。 他垂眸看著信封,眼前模糊了視線。 永寧侯府這一場“盛大的婚禮”已經結束了快一個月了,但是京都里的議論依然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