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昨夜他是強撐著來此的,意識不大清楚,肯定也忘記了她與他打過一場的細節。 楚寧寒唇瓣微抿,又白了幾分。 但是握著姜黎的手勁更大了些,完全沒有放手的意思。 唇瓣一掀,冷冷道:“你是誰?” 姜黎道:“小的是依附貴族的庶民,名姓輕賤,就不污了殿下的耳朵。” 現編一個人肯定不行,瞞得了一時可瞞不了一世。 只要一出去,楚寧寒自然可以發現她是騙人的。 依附貴族的庶民這個身份就很好,武勛世家進來的人大部分如此。 他們名姓無人得知。 畢竟按照大周慣例,庶人投入貴族門下就拋棄自己原本名姓。 “如何稱呼?” “隨便殿下如何稱呼。” 姜黎回答得滴水不漏。 她無論說什么名字,都是有可能暴露身份的。 楚寧寒沉默了一下,抓緊了姜黎的手。 “你準備是要去哪?” “殿下傷的有些重,需要休養,小的不敢再打擾殿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