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抿著菲薄的嘴唇,一臉嫌棄的看了他一眼,繼續(xù)抽煙。 賀景城又說, “你說你也老大不小了,整天一個人獨守空房,你就不寂寞?” “不寂寞。” 一個人時,他都會想深寶的生母,日日想,夜夜想,怎么會寂寞? 這次不等賀景城說話,薄宴沉又說, “她背后有人,她接近我不一定是為了爬床。” 賀景城的表情這才正經(jīng)了幾分,瞇著桃花眼問, “什么意思?有人想用美人計?” “嗯。” “誰?薄家那些人?” 薄宴沉蹙蹙眉頭,“不清楚,但她私下里跟薄昌山見過面。” 賀景城意味深長的抽了口香煙,好奇道, “既然知道她接近你有其他心思,怎么不直接打發(fā)了,反而讓她近了你的身?” 薄宴沉的表情又深沉了幾分, “她擅長兒童心理學(xué),能幫助深寶康復(fù),子軒前些天犯病,也是她看好的。” “嗯?!”這下賀景城徹底認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