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多很是有些委屈,道:“壓到大概十分之一的時候,就死活壓不動了,但其本質(zhì)還是霧態(tài),怎么會壓不動呢?” “之前我機緣巧合之下,曾經(jīng)看過一位匠道前輩,是精湛至極的鍛造之法,鍛打百煉鋼,千煉金,我實在沒有辦法之余,就自己造了錘,依樣畫葫蘆的亂砸一通,但砸了這么久,效果也就只有這樣了,哎……霧仍是霧,沒化云,也沒化液……” 左小多相當?shù)膶ψ约寒斍暗倪M度不滿意。 你怎么就不能攀到最高呢? 如果現(xiàn)在就能砸成固態(tài)……該多好? “效果只有這樣了……” 文行天喃喃的說道:“這個‘只有’二字,用得真好。” 只是看到這里,文行天就已經(jīng)確定,就這小子現(xiàn)在壓制的這個程度,整個大陸……嗯,或者自從開天辟地以來,也是從來沒有過! 前無古人,天下第一! 或者,之后也未必能夠后有來者! “第一次踏足荊棘路,就壓制到這種地步……” 文行天喃喃自語,已是神思不屬,實際上,現(xiàn)在文行天的思緒,還在半空中飄蕩,不斷的炸裂。 “第一次?”左小多愣住。 文行天皺眉:“怎么?” “這不是第一次了……” 左小多道:“文老師,我之前和你說過,壓不下去,裹足不前……今天,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