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又都去了哪里? 這么多年,怎么過來的? 這些,都沒有說,都沒有問。 就只是,平靜的吃了一頓飯。 左小多走后,石奶奶良久良久沒有動。 目光定定的看著沙發(fā)上,左小多做過的位置,還留著一個些微的小小凹坑,正在慢慢的恢復(fù)。 石奶奶目光一閃,抬手虛空一壓,那個凹坑便即再次凹了下去。 似乎那個少年,還在那里坐著。 …… 眨眼間五天過去了。 這幾天里,左小多沒事兒就拎著酒菜,來石奶奶這搭伙吃飯,有兩次還遇到了信差。 好多信,被拿進房中。 幾個包裹,還包裹著一枚一枚的軍功章。 每次都是吃了就走,絕不多停留,仿佛真的就是過來搭伙吃飯的。 石奶奶既沒有拒絕,也沒有多言,始終平靜的看著他來來去去。 但左小多的到來,始終是為這個荒涼的小院子,增添了幾分生機。 每次去,左小多都是改變?nèi)菝玻M入小院子才恢復(fù)本相,每次離去,也是改變?nèi)菝渤鲩T。 在任何事情都沒有明朗的時候,左小多不會給自己找麻煩,更不想給石奶奶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