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百姓遇到大官還能殘留些平常心,因為大官對他們沒用。而姜融這等低階官吏面對大佬時,節操反而沒有下限。 “小事。” 賈平安沒當回事,姜融去給楊松家里傳話,楊松的老母非得要來磕頭,賈平安哪里能受,板著臉說道:“再這般,某就不管了。” 第二天賈平安特地起早,阿福掛在他的身上嚶嚶嚶,兩個爪子習慣性的抓住了他的胸前兩點。 “某要去上衙掙錢,給你買竹子吃!”賈平安把阿福丟給表兄,一溜煙就跑了。 鼓聲起,坊門開。 賈平安騎馬第一個沖了出去,兩個性子急的坊民就罵道:“急著去投胎呢?” 啪啪! 這二人一人挨了一巴掌,剛想發怒,卻看到動手的是姜融。 “禍出口出,滾蛋!” 二人跑出去,納悶的道:“這坊正怎么開始維護賈平安了?” 賈師傅也聽到了那話,若是往日他定然要回頭收拾人,可今日卻沒工夫。 他一路往老許家去,半路上就看到了一扇門板。 臥槽! 為啥不是馬車? 一扇門板上,許敬宗靜靜的躺著,四個仆役輪換抬著,緩步前行。 周圍的行人默默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