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吏點頭,眾人低頭。 這是潛規則,大伙兒都知道。 敲詐勒索老夫的父母,能忍?許敬宗眼中的怒火多了些,“不良帥逼良為娼,可有?” 這事…… 不良人逼迫女妓為自己服務的事兒不少,但逼良為娼,罕有。 但都是逼迫,差不多吧。 小吏點頭。 呯! 許敬宗一拍桌子,“這等賤狗奴,若是老夫見了,定然要一刀剁了他,為民除害!來人!” 門外進來兩個小吏,躬身,“見過使君。” 許敬宗一臉肅然的道:“去拿了萬年縣的不良帥陳子衿來,拷打訊問這些年他干的事。” “領命。” 許敬宗起身,目光炯炯的道:“地方官為何被稱為父母官?視百姓為自己的孩子,如此才有臉被稱為父母官。陳子衿此等小吏虐民,老夫若是為了雍州的名聲忍了,明日是否會有更多的官吏把百姓視為豬狗?” 眾人心中一凜,束手而立。 許敬宗斬釘截鐵的道:“這等官吏,有一個老夫就除一個,你等把老夫這話傳下去,誰敢虐民,老夫豁出這身官服,也要讓他付出代價!” “使君!”廖全躬身,“使君一心為民,真是我輩楷模。” 許敬宗負手而立,心中卻在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