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德利!” 嚴碩招手,等楊德利近前后,同情的道:“向郎中尋你。” 楊德利去了值房,小吏見了老鼠皺眉道:“你難道還準備拎著老鼠進去?” “是哦!”楊德利伸手捏住了老鼠的脖頸,一用力,老鼠玩完。 他隨手把老鼠丟在窗下,準備出來時再帶走。 進去后,楊德利見向長林神色恍惚,就行禮。 “是楊德利啊!”向長林是想到了自己剛出仕時的心態。 那時候的他躊躇滿志,一心想要做出一番事業來。 可最后卻在官場上被磋磨成了一枚圓圓的石頭,渾圓無比。 他感慨的道:“人吶,要順勢而為。” 說完他擺擺手。 楊德利一頭霧水,出去后,小吏說道:“從即刻起,你便是令史了。” 掌固是看倉庫的,算是半個苦力。而令史是文吏,抄寫文書賬冊,偶爾參與算個賬什么的,這便是純粹的刀筆吏。 楊德利一聽就歡喜的道:“整日就寫字嗎?” 小吏同情的道:“是啊!” 楊德利在掌固的職位上做出了成績,現在被調職了,以后困在令史的職務上,少說三五年不得翻身。 為何? 因為這貨在倉部堪稱是人人喊打,他做了令史,別想再尋到升職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