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勣正在理事,一個官員進來稟告道:“英國公,令孫李敬業在千牛衛與人爭執,重創二人。” 小畜生! 李勣差點一口老血就噴了出來。 陛下讓你去千牛衛,這便是栽培之意。老夫讓你謹慎,可你看看自己干了些什么! 他怒了! 但目光依舊溫潤。 這便是成熟的代價。 年少時你可以喜怒形于色,想憤怒就憤怒,想大笑就大笑。 但當你被社會毒打多次后,你就會不自覺的變成另一種人:憤怒了依舊微笑;高興得意了依舊微笑…… 有人說這是被社會打磨的圓滑了,但更多的是人心難測,你不敢去試探。 李勣深吸一口氣,“知道了。” 事情既然發生了,他作為祖父反而不好插手。但他有些擔心小圈子會借機出手…… 這種只能眼睜睜看著的感覺太難受。 來稟告的官員卻是個眉眼通透的,知曉李勣此刻定然焦急,但卻不能干涉。 這便是某的機會啊! 但他覺得自己需要等一下,于是晚些才繼續說道:“說是賈平安去了。” 李勣心中一松,接著就淡淡的道:“知道了。” 不一下全部說出來,此人是想賣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