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奭的輕蔑被賈平安用一個小實驗擊破,堪稱是毫無還手之力。 你什么都不懂,那你質疑什么? 柳奭面色微紅,說道:“這是邪門歪道,你定然在里面加了妖邪之物。諸位相公,這等邪門歪道豈能在宮中教授?老夫當面見陛下,懇請陛下驅逐新學。” 這是惱羞成怒了。 不,這是想抹黑甩鍋。 這手段用的這般嫻熟,一看就是老司機。 李勣覺得賈平安為大怒。 可他卻只是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柳奭,“某可以把用的東西和如何打造這個熱氣球的手法告知任何人,他定然能很快打造出一個熱氣球來,同樣能升天。柳相公,可敢與某打個賭嗎?若是能,你該如何?” 李元嬰一看賈平安的眼神,就回想起了自己當年在封地看到山民時的感受。 蒙昧。 賈平安竟然覺得柳奭蒙昧? 但柳奭可敢接受這個賭局? “一派胡言!這等邪門歪道之事,老夫如何與你打賭?去休!去休!” 柳奭如腳不沾地般的飛快去了。 長孫無忌覺得丟人,他看了賈平安一眼,隨即一行人進宮。 身后,那些學生炸了。 “先生,某可能做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