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博馬上躺好,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 “哎喲……” 賈平安一進來就看到肖博的臉,被嚇了一跳,“肖祭酒這是破相了。” 肖博本是在裝,聞言心中一冷。 不管是五歲孩子還是七十老翁,他們都格外在乎自己的容貌。 破相了? 肖博只覺得心如刀絞,“哎喲……” “此事現在如何了?”賈平安只是隨口一句,把肖博弄的真的生無可戀后,就和陳寶了解情況。 “那些博士、助教大多是教授儒學的,先前祭酒說陛下有令,讓算學的學生學習新學算賬之法,那些人就發作了,圍著祭酒咆哮,有人太過激動,竟然一硯臺扔了過來,祭酒不幸……” 肖博不幸中招了。 賈平安沉吟了許久。 “他們鬧過頭了。”賈平安覺得這些人如驚弓之鳥,“算學是算學,不是國子學,不是太學,他們激動什么?” 一個職校能和北清相比嗎? 不值一提! 陳寶點頭,對賈平安的敏銳很是贊賞,“他們不外乎就是擔心被侵蝕,今日算學,明日國子學。” 賈平安起身道:“去看看吧。”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