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百騎應聲,“記住了。” 邵鵬繼續介紹經驗,“其次便是烙鐵,一旦動了烙鐵,傷口容易爛掉,人犯九死一生。” 深度燙傷容易感染,賈平安沒想到老邵竟然也懂這個。 “故此若是無需留活口,那便上烙鐵,快刀斬亂麻!” 他舉起烙鐵,還未近身,男子就慘叫了起來,“是謝端!是謝端!” “謝端是誰?” 賈平安走了進去。 邵鵬把烙鐵放下,回身指指外面,“謝端的父親……” 他走了出去。 賈平安心領神會的跟在邊上。 “那謝端的父親曾做過陛下的先生,但畢竟是刺殺,謝端逃不過流放之罪。可他為何要對你下手?” 我也不知道啊! 賈平安滿頭霧水。 晚些雷洪回來了,“那謝端前陣子賣了清明渠邊的宅子給武陽伯。” 邵鵬仰頭望天,“你說你整日坑人,這下可好,一下坑了個膽子大的,幸而謝端家中沒什么好手,否則你昨夜難逃一劫。” 賈平安也不敢相信,“不至于吧,某想起來了,那謝家當時可是鬧得最兇的,說是不買他家的宅子,他家的老人就去邊上坐著,看某如何施工。” 臥槽! 邵鵬也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