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淵點頭,隨后再度告退。 眾人看著他的背影不禁默然。 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嚷道:“大兄說的某不懂,可某卻覺著大兄好厲害!” 楊釗神色復雜,想說些場面話,可最后出來的卻是:“這逆子,這逆子……” 他的一個兄弟卻歡喜的道:“大兄,大郎這番話某覺著沒錯,當年某考科舉數次不過,心喪若死,若非你和其他兄弟說某的詩賦文章都夠了,只是差些機緣,某那時怕是就徹底的放棄了。這可不就是大郎說的要讓人看到希望嗎?” “是啊!希望!” 楊釗起身道:“孩子們怕是都餓了,把酒菜送來?!?br/> 幾個兄弟指指他都笑了起來。 吃了飯,幾家人都回去了。 楊釗緩緩進了兒子的房間,見他在看書,就過去瞅了一眼,面色發黑。 “新學新學,整日就知道新學,新學能學什么?學些修屋子、筑城的學問?” 楊淵抬頭,“阿耶,新學不只是能修屋子,還能修人?!?br/> 楊釗板著臉道:“荒謬!” 楊淵等著他后續的批駁。 可楊釗卻收工了,嘟囔著什么‘逆子胡鬧,遲早會后悔’之類的話走了。 奇了怪了,阿耶今日這是氣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