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瑜往外走,邊走邊說道:“這是抗令,只要有理有據,英國公也不能對咱們如何。有了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漸漸的……他也該知趣的離去,如此皆大歡喜。” 余坤點頭,走出值房,微笑道:“這是崔相公給長孫相公他們的見面禮。” 韓瑜沒承認,也沒否認? 只是隨口道:“別被人嚇的改口了。” 余坤笑道:“韓侍郎放心? 就算是斧鉞加身,我也不會改口。” 隨即英國公的吩咐被兵部硬扛了回去的消息越傳越遠。 …… “那余坤就是個小人!” 酒肆里? 李敬業在大口的喝酒? 拍著桌子罵人。 “兄長,可能殺了他?” 鐵頭酒肆的伙計們充耳不聽。 賈平安坐在角落里? 用鄭遠東那天的視角看著這個酒肆。 “此事他們并無過錯。” 賈平安覺得老李是昏頭了。 “那該如何?”李敬業坐立不安,恨不能去把兵部上下全數打殺了。 “淡定!” 賈平安思忖著。 “此事還得要從余坤的身上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