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開始打板子的?” “五年了。” “半年。” 一個老手,一個二把刀。 謝集是二把刀,潘墨是老手,而打斷了陳志腰骨的便是謝集。 賈平安再問道:“板子打在腰上和屁股上手感定然不同,你等就沒發現?” 謝集苦笑道:“當時我便感覺不對,就趕緊停了,問陳參軍可有事,陳參軍說麻了,我就心慌,趕緊稟告了上去。” 潘墨苦笑,“當時大將軍還罵,說裝死。” 這是隨口的話,若是老程知曉打斷了脊椎,怕是當場能蹦起來。 “為何打偏?”賈平安盯著這二人。 謝集跪下,“我知曉罪不可赦,卻無話可說。” 手藝不精,說什么都是空。 賈平安擺擺手,等他們走后,沈丘問道:“你覺著可有謊言?” 賈平安搖頭。 這事兒不好辦吶! “若是意外? 那么此事盧國公就無話可說? 只能被處置。” 你殺敵多少都沒事,把自己人打癱瘓了? 這就是大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