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長安的胸懷,替天行道
尉遲寶琳有公事在身,說幾句話就走了。
阿耶這樣的日子也不錯啊!
尉遲循毓有些艷羨。
尉遲恭起身,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大郎可想為官?”
尉遲循毓當然想,但卻知道祖父被猜忌,不能為自己出面求官,只能等著門蔭……就說道:“阿翁,我不想。”
一個少年人在尉遲恭這等人的面前說謊弄鬼,那真是班門弄斧。
晚些,兒孫們盡數離去。
尉遲恭叫了管事來問話。
“郎君在外很是謹慎,并無錯漏可尋。”
“大郎如何?”
您怎地不關心郎君,就關問小郎君呢?
管事覺得阿郎太偏心了,“小郎君不是上課讀書,就是跟著幾個朋友出去喝酒玩耍,還時常打馬毬。”
尉遲恭的眼中多了些溫柔,“寶琳管著一家子,五十多歲的人了,當年老夫壓制的太過了些,以至于他謹慎有余,開拓卻不足。如今陛下那邊并無猜忌之意,但老夫當年畢竟被先帝申飭,不好再出去做事,寶琳又是如此,尉遲家只能看大郎了。”
管事笑道:“小郎君如今也算是認識了不少人。”
“滕王?”尉遲恭冷哼一聲,“此人浪蕩子,自污以求活命,此等人能有何為?”
“阿郎,滕王如今不同了,他管著陛下的錢財呢!”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