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循毓心中暗喜,心想難道今日還能跟著滕王出個風頭? “不行!” 李元嬰低聲道:“你說……本王裝暈如何?隨后你背著本王回去,如此誰也無法指責。” “太假!”尉遲循毓覺著這廝今日要悲劇,“要不……認輸吧,就說你喝多了。” “可本王今日沒飲酒。”李元嬰額頭冒汗了。 尉遲循毓無奈,“就說你昨日夜御十女,腦子沒了。” 李元嬰苦笑。 李素皺眉,“滕王神態悠閑,莫非覺著老夫可欺?” 眾人都知曉李素今日是想給人渣藤一個深刻的教訓,所以都哄笑了起來。 這話欺人太甚! 李元嬰冷冷的道:“你可敢與本王比作畫?” “哈哈哈哈!”李素笑道:“作畫小道也,我等當以詩賦文章為要。今日滕王顧左右而言他,莫非……不學無術?” 這話算是一記重錘,為宗室出了一口惡氣。 李元嬰勃然大怒,“你待如何?” 李素冷笑:“看看今日在場的宗室,誰不想讓你原形畢露?不學無術之輩,讓我宗室名聲掃地,無恥!” 那些宗室不禁大笑了起來。 一時間李元嬰孤立在那里,看著狂怒,卻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