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耶,循毓被打了二十杖。” “二十杖?” 尉遲恭突然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 我莫非不是親生的? 見到祖父這般高興,尉遲循毓不禁陷入了沉思中。 尉遲寶琳卻不同,老爺子過去這些年嗑丹藥嗑多了,脾氣暴躁,偶爾還會喜怒無常,看著他就像是看著陌生人一樣。 他擔心的道:“阿耶,你可還認得孩兒嗎?” 尉遲恭的大笑終止了,一腳把尉遲寶琳踹到一邊,然后接著笑。 “哈哈哈哈!” 尉遲恭笑的前仰后合,隨后竟然老淚縱橫。 “阿耶!” 尉遲寶琳被嚇壞了,“趕緊去請了郎中來。” 尉遲恭突然止住了哭聲,嘆道:“循毓身居何職?” “阿翁,我沒啥職位,就是跟著滕王一起管著那些事。” 尉遲恭歡喜的道:“官員犯錯陛下會呵斥,或是降職,乃至于流放。唯有他的人犯錯,才會動用杖刑,明白了嗎?” 他一巴掌拍在尉遲循毓的肩頭,“好孫兒,打得好,打得妙啊!挨了這么一頓打,以后你就是陛下的人了。此后陛下自然會根據你的本事來擢升,或文或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