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輕點!” “是。” 李元嬰趴在床榻上,屁股上敷滿了藥,兩個侍女在刮,把藥刮均勻了。 “滕王。” 外面進來了個侍女,“管家說今日是進宮的日子。” 李元嬰本來齜牙咧嘴的,聞言一怔,“本王竟然忘記了!趕緊,刮掉刮掉,洗干凈,別留味!” 刮藥更痛苦,李元嬰?yún)s忍住了。 晚些清洗干凈,他伸手摸摸,再嗅嗅手,“還是有味,弄些脂粉來。” 侍女弄了脂粉涂抹在他的屁股上。 稍后他帶著些許脂粉味進了皇宮。 一路去,在一個偏僻的宮殿前,內(nèi)侍止步,回身道:“滕王當知曉時辰,咱就在外面等候。” “多謝。” 李元嬰拱手,旋即就疾步?jīng)_到了殿門前,然后止步,緩緩進去。 殿內(nèi),柳寶林坐在凳子上,手中拿著一卷書,眉目平靜。 驀地她抬頭,“元嬰。” 被拿倒的書卷了起來,最后一行字是:即說咒曰:“竭帝竭帝,波羅竭帝,波羅僧竭帝,菩提僧莎呵。 “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