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業站在那里發呆,“那邊……兄長,那邊的胡女甩屁股說是比長安的還好?” “趕緊!” 李勣隨即就令人來尋他,李敬業也跟著去了。 尚書省中,李敬業拿著李勣經常操練的馬槊在耍。值房里,李勣目光溫潤的看著賈平安。 “你先前可是不想去?” “是。” 老李難道有讀心術? 賈平安被嚇了一跳。 “你家中剛有了孩子,留戀不去不足為奇,可你要知曉,軍令如山!” 李勣的眼中陡然多了厲色,“先前你若是說不去,你可知會如何?” 賈平安搖頭,“被呵斥?” 李勣冷冷的道:“你以為陛下是你兄長?那是陛下的令,豈可違背?今日你裹足不前,明日他裝病不去……” “可我就是個普通百姓出身,我第一想著的是妻兒,是自家的小日子,其次才會想著大唐。”賈平安苦笑。 “但你是官!” 李勣淡淡的道:“當年先帝令老夫去疊州,老夫出宮連家都沒回,當即出發。” 那時候你正在被先帝猜忌好不好。 我就是個小蝦米,李治猜忌我干啥? “今日開口,遺禍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