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青樓的最怕被人搗亂,幾次之后,那些客人自然就不來了。 所以開青樓一是要有關系,二是要有打手。 可這家青樓看著就有些寒磣,幾個打手高的像是竹竿,矮的矮胖,堪稱是戰五渣。 這樣的安保力量,估摸著連逃單都防不住。 賈平安點頭,“好,我來擋!” 老鴇先是一怔,然后失笑,“你看著是個貴人,可明日等你走了我怎么辦?難道還得把自己掛在你的褲腰帶上?” “哈哈哈哈!” 那些嫖客和女妓都笑了起來。 陳楚苦笑,“許公,此事麻煩……” 許敬宗板著臉,“老夫在此,安心。” 陳楚問道:“那年輕人是誰?” 許敬宗矜持的道:“老夫的子侄,且安心。” “二十一貫都給了?” 賈平安問道。 那少女點頭,難過的道:“還差了些,說是還得算利錢。” 這難道是利滾利的高利貸? 但凡利滾利,那基本上就別想著什么良心了,不把你榨干是不可能的。 “本錢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