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句面色稍霽,“若是科舉不能……為父再去求王家。做人要緊的是靠自己,什么都去求人,別人也會看低你。好生讀,啊!” “是。” 陳舒又笑了起來,“阿耶,那賈平安和蠢驢一般,竟然還在蹲守酒肆商人和伙計的家門口。” “他不蹲守那里,還能蹲守哪里?” 陳句的眉間多了傲然。 …… “陳家的管事出來了,盯住他。” 楊大樹裝作是行人模樣,悄然跟在后面。 管事一路去了鄉下…… 楊大樹一路跟著。 管事在田莊里視察,詢問田莊管事,隨后回城。 “今日白跑了。” 晚上,楊大樹一邊泡腳,一邊齜牙咧嘴的說著。 院子里坐著一圈人,明靜站在屋檐下,“這般找不到方向。” “有方向。” 賈平安坐在臺階上,覺得屁股冰涼,“管事不是要點,要點是那一日陳家人為何要下殺手,一次殺了三名府兵。” “殺府兵……”賈平安覺得這是個膽大包天的事兒,“究竟是什么沖突?說是酒后,就算是酒后沖突,那三個府兵結陣也能弄死十余人,而且最關鍵的一點,尸骸說是家屬掩埋了,沒尸檢。” 明靜興奮,“那咱們去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