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后的清晨,我看到她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水潭邊洗衣裳,等我再回來時,水面上只有一團長發。” 秦湖不知他說這話是何意,但楊德利對他有恩。 “這女人該死。” 楊德利突然抓住頭發,低頭拽。 “楊御史?” “哎!楊御史!” 秦湖覺得他瘋了。 楊德利突然松開手,亂糟糟的頭發很蓬松。 “我覺得……不該把這些女人的名字說出去。” 秦湖覺得他定然是瘋了。 “為何?” 楊德利露出了一個很純潔,也很狡黠的微笑,“當年我和平安盯著村里的大屁股女人看,那時候我們都在想,要是能和這些女人睡了該多好啊!” 可…… 少年春夢了無痕! 楊德利嘆息一聲,“男人,對自己就是要狠一點!” 秦湖眨巴著眼睛,“可這和咱們的事有關系?” “當然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