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相,正好我這邊有事要告個假,你看……” 任雅相笑道:“這幾日怕是把你憋著了吧,去吧。” 吳奎默然。 賈平安出了皇城,隨即去了平康坊。 他當然不會那么早去長安食堂,就在平康坊里溜達。 如今的平康坊比他剛來長安城時繁華了許多,逆旅、青樓、酒樓、酒肆……這里便是長安城的娛樂中心。 他去了鐵頭酒肆,鄭遠東正在外面散步。 “武陽公。” 他笑了笑。 二人扯了一會兒淡,賈平安就走了。 沿著中軸線緩緩而行,身后,徐小魚和段出糧緊緊跟著,警惕的看著左右。 上午的風吹起來就像是情人的撫摸,輕柔,讓人倍感愜意。 兩邊的青樓喧囂了一夜后,此刻格外的安靜。門外有不少嘔吐物,甚至還看到了幾只鞋。 吱呀! 樓上有人開窗戶,一個頭發亂蓬蓬的女妓睡眼惺忪的探頭出來,打個哈欠,然后嘴巴張著…… “啊……武陽公?” 賈平安抬頭看去,卻是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