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良抓耳撓腮,急不可耐。 他深吸一口氣,“朕從未這般輕松過,孫先生果然是神醫。” “非也!”孫思邈淡淡的道:“這只是紓解,并非醫治。” “也好。”李治渾身輕松的道:“以后犯病就放血,豈不美哉。” 武媚喜極而泣,“孫先生手段高妙,臣妾歡喜不勝。” “錯了。”孫思邈的聲音很平靜,“有人說陛下的頭風乃是頭部有瘤子,這個瘤子壓迫著陛下頭部的血脈,眼部的血脈也被壓迫,所以陛下頭風發作時會頭疼欲裂,視線模糊。” 李治心中一凜,“那人是誰?為何不肯為朕診治?” “賈郡公。” …… 冬季沒什么娛樂手段,大部分人家只能窩冬。 “窩冬好啊!蹲在家中餓的慢,節省糧食。少出門還節省衣裳和鞋子……” 杜賀覺得這便是個極好的季節。 “郎君要出去?” 賈平安帶著阿福溜達過來。 “出門轉轉。” 他不習慣窩冬,每日不出去溜達一圈就渾身不自在,典型的好動分子。 杜賀為他開門,被外面的冷風刮了一下,冷得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