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麻布,這玩意兒必須要捶打柔軟了才能穿。 李敬業身材雄壯,一來就被眾人看到了。 “那人在何處?” 小吏帶著他進了一間屋子。 “李郎中請看,這便是那個女人。” 屋里昏暗,一個女人躺在床榻上,臉頰高腫,眼睛烏青,嘴角也是腫的…… 李敬業上前一步,看到了一雙木然的眸。 這雙眸中看不到一絲生機。 女子躺著紋絲不動,仿佛靈魂已經脫離了軀體。 “說。” 李敬業沉聲道。 “昨日陳氏回來歇息,有人對她用強,陳氏拼命掙扎,被……毆打,隨后那人得逞走了,陳氏在夜里就跳進了水渠里,幸而遇到了巡夜的軍士把她撈了起來。” 那雙眸依舊木然,仿佛是在聽別人的故事。 李敬業回身問道:“誰干的?” “這等事……”小吏笑道:“她們都是女奴……” 李敬業劈手抓住他的衣領,單手就把他提了起來,“誰干的?” 小吏傻眼了,惶然道:“王馬,王馬干的。” 李敬業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