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兒子被打慘了王福疇也心痛,更是被老紈绔一番貶低儒學的話氣得渾身哆嗦,可賈平安是老王家的恩人,他能說什么? 看著兒子失魂落魄的模樣,王福疇一咬牙,“就拜托賈郡公了。” “前院收拾個房間,讓他住下。” 王勃想拒絕時,老爹已經走了。 他渾渾噩噩的進了房間,隨即躺下。 誰說儒學不能做事? 他一直在想著這個問題。 賈平安不屑于親自出手來教訓他,竟然讓那個老紈绔出面,這是羞辱。 他昏昏沉沉的睡著了,不知多久有人敲門。 徐小魚覺得郎君是閑的,沒事兒和這等少年較什么勁啊! “吃飯!”進去后徐小魚把大碗放在案幾上,看著坐在床沿木然的王勃說道:“今日特殊,就是我送來,從明日開始,自己去廚房拿飯菜,還有,郎君說了,明日早起操練。” “我不練!” 問題少年很倔強。 徐小魚看著他,突然搖搖頭,“郎君就不該管你這等人,看不起操練?你可知曉每日操練的好處?” “能有什么好處?”王勃覺得這些文盲真心好笑。 “明日自己去問。” 徐小魚沒興趣和小屁孩說話。 第二日凌晨,王勃的房門被捶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