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書本被提起來,戒尺重重的拍打在桌子上。 “誰?” 許彥伯猛地抬頭,慌亂的道:“特娘的是誰?” 先生冷冷的看著他,“睡的可好?” “好。” 許彥伯楞了一下,然后掩嘴打個哈欠,“昨夜苦讀到了半夜,沒怎么睡覺。” “你這話連食堂養的狗都不信!” 先生對這等紈绔從來都不吝嗇尖酸刻薄,“起來聽課。” 丟人啊! 程政在邊上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被先生看到了,指指他,“你也是如此。” 程政的笑容僵硬,緩緩站起來。 李弘微微搖頭,覺得這等紈绔子弟不堪重用。 二人悄然出去。 “舅舅,為何那些老帥的子孫不堪重用?那些宰相們的子孫為何不堪重用?” 這個問題有些復雜。 賈平安不想忽悠他,就斟酌了一番,“這個問題問得好,我以為要分兩面來看。其一老帥們和宰相們公務繁多,無暇教導子孫,以至于子孫不成器。其二……宰相的兒子再做宰相,統帥的兒子再做統帥……這很危險。” 李弘一怔,想到了自家老爹的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