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能不是,那是誰?” 賈平安用上了自己的方法論。 “釀酒那一家子的嫌疑被排除了,那么還有兩個點,其一蘇能的兄弟,但蘇能告訴我,從進貨到送酒水到各處他都在。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搬運酒水時。可一壇子酒水很重,兩個人搬運……除非中途停下,可萬年縣的訊問結果是中途并未停下。” 這一條嫌疑再度被洗清。 “蘇能那伙人若是沒下毒,那還能是誰?” 王老二在沉思。 徐小魚也在沉思。 “為何不能是酒樓的人呢?” 身后傳來了王勃的聲音。 這個小子! 賈平安沒好氣的道:“偷聽別人說話是從哪學來的習慣?” 王勃走了過來,行禮后說道:“我在賈家白吃白住心中不安。” 你會不安? 壓根就不可能! “所以你想幫個忙?” “是,我想著好歹能出出主意。” 都是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