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敬宗在攛掇,“往日李相總說自己詩賦了得,今日可作詩一首和小賈比比。老夫為仲裁,若是偏袒了小賈,老夫就此辭官歸家,如何?” 你這是想讓老夫當場出丑嗎? 好你個許敬宗! 李義府淡淡的道:“老夫素無捷才?!?br/> 這個搪塞不錯! 連李勣都微微頷首。 可許敬宗卻耿直的道:“我等可以等,要多久?下午可能出來?” 李義府:“……” 李勣臉頰微顫,覺得李義府的脾氣真不錯,換做是旁人早就動手了。 許敬宗嘆道:“果然小賈才華無雙,老夫一直在等著他進朝堂聯手,可惜有人擋住了他的路?!?br/> 李義府終究忍不得了,冷笑道:“你說的是老夫嗎?” “為何這般想?”許敬宗一臉詫異,“老夫說的乃是任相?!?br/> 任雅相臉頰抽搐,想噴這個老東西,可想想都是一伙兒的??刹粐娦闹须y受。 李義府看著任雅相…… 你就不說句話? 任雅相就是不說。 國子監那邊被鎮住了。 韓瑋打個哈哈,“哎呀!這首詩我看就該作為算學上下的座右銘,回頭請了人弄了牌匾掛在大門之上,學生們每日進出都能看得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