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就打吧,被算學一打二打的丟盔撂甲……這國子監的學生也太水了吧? 在看到國子監的學生們的狼狽后,王寬差點被氣的原地爆炸。 但盧順義等人隨即把話題轉到了賈師傅身上。 “賈郡公丟出一個建言,隨后人就不見了,呵呵!” 這就是賈平安的痛腳! 王寬馬上追殺,“如今丟下偌大的攤子,他人呢?他總不能把自己惹下的錯丟給陛下和諸位相公吧?這做人……” 一個助教馬上補刀,陰沉沉的道:“這做人不能這般無恥!” 李勣淡淡的道:“學堂之事勢在必行,雕版耗費再大也得弄起來。至于先生,國子監能出多少?” 雕版? 好吧,既然朝中錢多,那咱們也無話可說。 可按照計劃要在下面州縣修建學堂,那些書也弄雕版? 竇德玄能腦溢血而死。 所以……在這個時代玩百姓教育就是個笑話。 至于先生。 王寬苦笑道:“國子監的學生大多出身不俗,讓他們去教書……” 國子監除去幾個有數的專科之外,大部分學校只收錄權貴子弟和高官子弟。你讓百姓子弟去下面教書還行,讓權貴子弟去……那是在做夢。 這條路直接被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