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平安指指后面,示意他趕緊滾。 第二日賈平安懶洋洋的去了兵部。 “賈郡公來了?” “是啊!” 吳奎越發(fā)的富態(tài)了,賈平安指指他的肚皮,吳奎笑瞇瞇的道:“老夫去看過醫(yī)者,說是心寬體胖。” 任雅相來的比較早,讓賈平安猜想他的生活是不是不大協(xié)調,所以把重心放在了工作上。 老任一身短打,手中拎著橫刀,看了吳奎一眼,“來了?” 吳奎一個哆嗦,“來了。” 任雅相點頭,“開始吧。” 二人開始練刀。 賈平安旁觀。 吳奎揮刀無力,任雅相卻陶醉在自己的刀法中不能自拔,竟然沒發(fā)現(xiàn)。 吳奎收刀收一半,偷懶。 任雅相依舊在陶醉。 賈平安恍然大悟,原來任雅相教授吳奎是次要,首要是想重溫自己的崢嶸歲月。 果然,老任就是寂寞空虛冷。 吳奎突然停住了,問道:“相公,該上朝了。” 老夫也該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