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三人行禮。 太子說道:“這幾日你等也忙,無事就各自忙碌吧。” 張文瑾輕笑道:“是。” 太子難為情了。 “殿下,慶州之事臣以為當再看看。”蕭德昭知曉弓不能拉的太滿,“若是不妥當,等初夏時臣便去慶州一趟,核查一番。” 這便是讓太子下臺階。 太子神色平靜,但在案幾下的手卻已經(jīng)握成了拳。他微笑道:“孤知曉。” 這是妥協(xié)了。 皆大歡喜。 一個內(nèi)侍在外面探頭。 張文瑾皺眉,“鬼鬼祟祟的作甚?” 內(nèi)侍進來。 “殿下,戶部那邊來了人。” 張文瑾微怒,“竇尚書這是遣人來說教?告訴他,東宮有我等!” 蕭德昭也冷笑道:“竇德玄這是得意忘形了。” 所謂井水不犯河水,太子的建言是一回事,你竇德玄拒絕是一回事,但你別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