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苦笑,“別的皇帝都巴不得太子不管事,唯有咱們這個五郎,讓咱們擔心他們管不了事,以后被臣子欺負。” …… “剛正不阿!” 這話堪稱是誰都不得罪。 戴至德回家和妻子說了牌匾的事兒,“那牌匾不能帶回家,否則犯忌諱。” 戴至德莞爾,“只是開始罷了。” 朱雀大街上此刻人少,天色昏暗,看著恍如深夜。 “剛正不阿啊!” “以后得把穩這個名頭,做事就照著這個名頭去做……” 這便是為官之道。 只要堅定不移的走這個人設,遲早他會有收獲。 戴至德走在靠右邊的溝渠邊,一邊想事一邊看著凌晨的長安城。 他們邊走邊低聲說話,不時傳來笑聲。 就在快錯身時,一個男子猛地偏頭看向戴至德。 兩個男子從懷里摸出了短刀。 戴至德腦子里一片空白,覺著虛脫了。 呯! “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