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武德蹲在火堆邊做飯。 陳武德翻著石板上的薄餅,突然一怔。 他抬頭,“西邊是去勃律……祿東贊在準備了。” “再等等,確定了再說。否則咱們一句話就讓朝中大軍云集于安西,耗費無數人力財力……嗷!” “嗷!” 薛仁貴回來了。 距離長安只有五日路程時,阿史那賀魯請見薛仁貴。 薛仁貴手中拿著小刀削羊肉吃,良久說道:“等著。” 阿史那賀魯渾身冷汗。 “薛仁貴凱旋,距離長安不足兩日路程。阿史那賀魯請罪,說先帝對其寬厚。朕在想,當年他就是野狗般的東西,先帝仁慈給了他兩千帳,給了他大義,可此人卻狼子野心……他懇請去昭陵謝罪,此等事可能獻俘昭陵?” 這一次不過是一名敵酋而已,合乎規矩嗎? 這事兒……為了一個敵酋就去打擾先帝的安寧,這個不大妥當吧? 李治的眼睛依舊模糊,但頭痛好了些,他欣慰的道:“如此也好,兵部去一趟,禮部也去。朝中……” 這可是一次積攢資歷的重要活動。 武后說道:“兵部誰去?” 眾人看到上官儀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不禁大笑。 李治笑著問道:“為何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