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崔倒霉了。 “清河崔氏的隱戶全數都沖了出來,打的那些豪奴狼狽不堪。” “這……這和賈平安沒關系了?” “是啊!” 那些聚集在清河的世家代表愕然發現自己所有的準備都用不上了。 賈平安沒動手,隱戶自發沖了出來,這事兒怪誰? 崔氏一行人在別院安置,士族的優雅依舊在,但情緒卻炸裂了。 “那些賤狗奴竟敢如此!” 一群人怒不可遏,但卻面色蒼白。 氣氛不大對。 “還剩多少人?” 一個老人艱難問道。 崔景坐在上面,看著很從容。 但回答卻不從容,“剩下不足一成。” “不足一成……田地誰來耕種?”老人惱怒的道:“難道要我等自行耕種?” 數百年的優渥時光,早已讓士族的人把自己當做是神靈般的尊貴。種地……你確定不是在開玩笑嗎? 讓神靈去種地,你也不怕被雷劈。 一個隨從進來,面色難看,“阿郎,莊上剩下的隱戶都跑了……就剩下了十余戶,不是傻子就是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