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顧北攤了攤手,沒有說話,微笑的表情已經表示默認了。 阮詩詩搖頭,堅決不相信,“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會幫著你害小曼?” 喻顧北笑著,“因為我手里有他的把柄啊,他為了不讓我說出去他的秘密,所以只能答應我了。” 阮詩詩冷笑,“荒唐!” 聞言,喻顧北絲毫不惱,不緊不慢的說道,“阮詩詩,我問你,最近這段時間以來讓你最愧疚的一件事是不是青山禪院住持死亡那件事?” 這一句話,宛如一根刺準確無誤的扎進了阮詩詩心口最柔軟的地方,她渾身一震,身體慢慢發冷,她看著面前的男人,又恨又慌,卻有說不出半個字來。 聽到這件事從他口中提出來,她心頭的怒火更甚,要不是因為此時此刻她處于劣勢,恐怕她早就忍不住對他動手了。 看著她發白的臉色,喻顧北滿意的勾了勾唇角,“你只知道禪院住持是我害的,可是恐怕你不知道宋夜安也參與了這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