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湛說完便凌空走了。

    寧瑯則一個人掠到不周山的閣樓門口，剛好說話，門就自己開了。

    邁步走進去，陶景秋正盤坐在空無一物的大廳中間，看到寧瑯，他也并沒有多大反應，只是隨口說了句：“回來了？”

    寧瑯嗯了一聲。

    陶景秋示意他在面前坐下，寧瑯也照做了。

    “自從你來天神界之后，你的實力就一直在進步，看來你更有希望證道不朽。”陶景秋主動說道。

    “師尊說笑了，天神界可不缺天尊境，可又有幾個天尊境能證道不朽？”

    陶景秋沒有否認，他問道：“來找我所為何事？”

    寧瑯開門見山，一點也沒繞圈子，直接說道：“關于空間之力的事，想請師尊再點撥我一下。”

    陶景秋并不意外，他道：“說說你的理解。”

    寧瑯便把自己心中的想法給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還包括他是在哪里領悟出這些的，縱然是陶景秋聽完，也覺得十分意外，他沒想到寧瑯光靠自己就能想到這一步，而他想了整整三百年，才想到這一點。

    聽完，陶景秋又道：“所以你其實已經知道了方法，只是不知道該用什么力量去推動它？”

    “沒錯，就像我剛剛打的比方，把一張紙對折，只要捅破兩張紙的厚度就能輕松從遙遠的一個地方抵達另一個地方，但我就是不知道該用什么力量去對折和捅破這張紙。”

    陶景秋露出了幾分笑容，只說了三個字：“靈魂力。”

    “靈魂力？”

    “沒錯，靈魂力是這個世上最神秘的，也是最難掌控的。”

    寧瑯眉頭擰成川型，陷入沉思。

    過了許久，寧瑯才站起身說道：“多謝師尊，我現在就回去嘗試。”

    陶景秋微微頷首，面帶笑容地看著寧瑯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