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宵看他一眼，“有空有精力，趕緊找出獸潮最高指揮者，功勞無限。”

周長松：“……”

指揮官又不蠢，輕易不露面，他這雙眼睛也無用武之地啊！

周長松眉頭抽了抽，神色嚴肅了一絲：“你說，小蕓提供的消息是真還是假的？”

萬象島都有了秘密會議，暗麟圣地的幾位更不會瞞著。

特別是北堂宵和周長松，根本不用瞞什么，甚至連黎孟君的身份也都猜到了一分。

北堂宵神色淡淡的，“你覺得哪里是假的？”

周長松一噎：“就是找不出來，才跟你討論啊！”

知道這些真相，周長松有種恍然大悟的錯覺。

怪不得很多時候掐指一算，過于模糊。

關于一些事情還反復無常，在南轅北轍的方向橫跳，搞得神易閣一個個都以為自己學術不精，神經兮兮的。

敢情是有兩個天道。

而神易閣的人到底只是修士，并不能控制算哪一方天道。

北堂宵：“現在，你覺得奇怪的大氣運者有了解釋，你的眼睛和功法也沒問題，不該是高興的事情嗎？”

兩個天道打架造成的結果就是，周長松這神易閣萬年難出的天才一直拼命修煉，卻永遠在懷疑人生，也懷疑自己的天賦。

一早知道真相，總算是解脫了。

周長松灑然：“確實……這些年神易閣出手越來越少了，總是算不準，威信越來越低。”

“非我輩之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