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蕓眨了眨眼，想起了之前收獲的萬魔之靈。

翻手，指間就拎著一只蝙蝠翅膀，那黑漆漆的小黑人四肢亂舞，掙扎不已：“哎哎，看吧，沒有翅膀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主人啊，你別提我翅膀好不好？”

柳蕓：“不提翅膀提什么地方？手？腳？還是直接提腦袋啊，腦袋會不會掉？”

萬魔之靈：……

倒也不至于，就是聽著有點嚇人。

萬魔之靈一出，周圍的濃霧仿佛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滾動著紛紛退開了。

可比云雪真綾冒出的火焰都好用。

萬魔之靈四下看了一眼，沒有在意，“干啥呢？就這些小東西，主人你都搞不定？”

柳蕓放了他的翅膀，萬魔之靈立刻飛起來，做了個擼袖子的動作：“唉，誰叫你是我主人呢？”

“就這點小東西，我幫你搞定了吧！”

“主人，你歇著，看我大殺四方……”

柳蕓：……

這小黑人的小嘴還挺能叭叭的，說話還特好聽。

果然，見識了那么多極惡的東西，就擁有一張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嘴。

柳蕓攤手，再次拉住了萬魔之靈的一只翅膀說道：“倒也不必那么忙活，你知道這些是什么東西？”

“那些兇殘干啥？人家在這呆了這么多年，還想滅族啊！”

谷內都是好東西，濃霧是天然的屏障，篩選著進去的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