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淵被楚墨凡的話問得一愣，有些猝不及防。

    他沒有像剛才那樣立即回答，而是確確實實地思考了一會兒，但最后答案卻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冷寒淵語氣略帶無奈，少了最開始的冷漠，對于男人的這個話，他只能回道，“留下來幫助你們。”

    “怎么個幫法？”

    楚墨凡又緊接著反問。

    他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地拋出，像是早有準備一般。

    冷寒淵沒料到他會這樣具體地問出來，他自己也沒有仔細想過，只是想先將冷氏的資金危機應付過來。

    至于具體怎么個幫法，他一時半會兒好像還真說不上來。

    冷寒淵沉默了。

    見他沉默，楚墨凡這才繼續道，男人的聲音雖然不響，但他的每個音節又清晰有力，足以深映在人的心上。

    “讓我再告訴你們一件事。”

    “現在，我就算給冷氏融資，你不論做什么也不能讓它瞬間起死回生，因為你冷氏的國民支持度大降，就算是有足夠的資金可以回旋。”

    “但是我不認為現在是一個很好的時機。”

    “如果這個時間點推出冷氏的產品或是產業，”說到這，冷寒淵的聲音停頓片刻，隨即，他不著痕跡地看了冷馨一眼，又道，“我想你還記得前段時間的網絡事件。”

    “不管事情對錯與真假，現在網民們對冷氏的風評極差，如果趕在這個時間點推出產品，銷量只會一落千丈，很難一下子將冷氏的頹勢帶動起來。”

    “你應該清楚，有些事情我們可以操控，有些事情卻在我們力所能及的范圍之外。”

    當楚墨凡最后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就知道，冷寒淵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