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初弦沉吟片刻,開口問他:“你最近調查的人有什么異動嗎?” “沒有。” 沈岱淵面色沉靜:“他好像找到了應對的方法,我邀請他帶上家屬回國參加家宴的時候,他并沒有推辭。” “我懷疑,他極有可能不會把家屬帶來。” 畢竟家宴嘛,只要他人到了,再簡單的給其他人的去向找幾個借口,也不會有人懷疑。 贏初弦彎唇笑了笑:“你已經有所計劃了吧?” 沈岱淵眸光深深,溫柔一笑:“當然,他們都會來的。” 現在的主動權,在他手上。 贏初弦點點頭,伸了個懶腰:“那就先這樣吧,我回去準備點符咒,以免明天他們魚死網破,出現其他意外。” 沈岱淵點頭:“嗯。” 他問:“你今晚要住在這里嗎?還是回酒店?” “回酒店吧。”贏初弦道:“你送我回去。” 沈岱淵:“好。” - 另一邊,時云一的別墅內。 “啊啊啊啊——!” 施昌明躺在一處畫滿了復雜符文的房間里,面色猙獰的在地上翻滾哀嚎著。 那只被鳶鳶扯斷的手臂上,有著密密麻麻的紅色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