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與不配，無需神官大人來評判，只要想做，這世間便沒有不可能的事。”

    燼天看向了出聲的姜落言，表情微變，“你……”頓了一下，燼天怒斥，“你也帶她胡鬧？”

    姜落言淡聲道，“她若想，那便去做，這世間修煉，本就是行不可能之事，可為何人人趨之若鶩，人人埋頭覺醒突破，若按神官大人的想法，當年修煉的第一人，就應該放棄。”

    “因為這是逆天行事。”

    “這也是行不可能之事。”

    燼天聲音沙啞，“即便她會死。”

    姜落言笑笑，“人生哪里沒有意外，若因懼死，便要束手束腳，那修什么仙，度什么劫，乖乖巧巧當個人不好嗎？”

    “只要問心無愧，便無需懼生死。”

    燼天還要說話，姜落言淡聲道，“如果被困在里面的不是那一千多妖族，而是你，蘇蘇也會去的。”

    燼天怔住。

    姜落言低聲笑道，“她就是這樣的人，嘴硬心軟，她出門時答應了萬獸城要救人，那么她就一定會去。”

    “你勸，沒用的。”

    燼天皺眉看向了姜落言，“我以為你會比我看得更清楚。”

    姜落言輕笑，“看得那么清楚干什么，這世間許多人或者事，就是需要一些沖動，還有嚴密的計劃，以及……”

    姜落言輕挑折扇，折扇抵著墻面，隨著紫色靈光蕩在了墻面上，眾人看到了那淡紫色的靈力。

    連燼天表情都變了一下。

    姜落言微笑道：“以及，我。”

    淡淡的三個字。